一個女工的偷情經曆

一個女工的偷情經曆
              (一)  緣起  我出生于一個礦山,這一個礦山是出産煤炭的,而煤炭在一個國家的重要作用,相信大家都曉得,我就不多啰嗦了。  我出生的家庭就像一般普通的煤礦家庭一樣,樸實大方是其本色;我有兩個哥哥,一個姐姐,而我在家裡排行老幺,是最小的一個,皇帝愛長字,百姓愛幺兒,這真的是亘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,所以我在家裡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,不論我要什麽,只要提出來,父母都會答應的,這樣一來,我從小也就吃得好,穿得好,用的好,玩的好。  生活的優越,使得我長得胖乎乎的,有著圓圓的身體,圓圓的臉蛋,就連手也是圓圓的,父母親在人前提前我,都說我是珠圓玉潤,以後有福氣。  可惜的是萬事都有個定數,我的日子好過了,但我在學校裡的學習就不那麽好過,小學還好混一點,到了初中的時候,就艱難起來,通常老師只要把我提溜起來回答問題,我都是不知道,或者答非所問,經常引起同學們的哄堂大笑,爲此,老師沒少找過我,還找過我的父母親談話,可是,我對那些數理化的科目、習題都是一竅不通,怎麽努力讀書都讀不進去。  話說回來,我對語文倒是蠻感興趣的,數得上班上的第一,每當語文老師在班上念著我的作文,看著同學們那副心悅誠服的模樣,我的心裡美極了。  好不容易拿到了初中的肄業證書,我感覺好像是解放了一般;而父母親看著我的證書只是一股勁的搖頭歎氣。  我實在是不想去念書了,只好在家裡閑呆著,而且在家裡一呆就是五年。  大家知道,煤礦是重體力單位,招工一般只招收男工,而女娃娃一般是不要的。後來,在父親五十多歲提前退休後,我才頂替父親到了礦上當了一個工人。  雖然我在學校裡的學習不好,但不乏有喜歡我的人,那些男同學最喜歡看我的臉,因爲我的臉老是紅彤彤的,再加上我的膚色來自母親的遺傳,天生白嫩,所以走出去招來街上的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;而老師們看我幾乎都只是看我的胸脯,由于我比較豐滿,所以胸脯也是很偉大的,在全年級是最大的了。討厭的是只要上體育課,跑步時胸脯晃蕩得厲害,套用現在的說法,是波濤洶湧。  還在學校的時候,我就接到許多條子,有來自同班的,也有來自其他班的,內容只有一個,都是要求同我交朋友。他們看得起我,我可不一定看得起他們,因此許多被我挖苦一陣後退縮了,到處說我高傲什麽的;而同班的一個我暗暗喜歡的男同學,他卻從來沒有給我遞過條子,令我暗自感到失落。  我有好幾次暗示他,想同他講話,可他老是愛理不睬的,也是這樣,我對他越是有好感。一次在勞動的時候,我借故將自己軟綿綿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,可他臉紅紅的掙了開來,後來只要一看到我,他的臉就會紅的不行,嘻嘻,真好玩。  上班了,我的飯碗算是有了,接下來就是談戀愛,結婚,成家。  說起來,我對自己談戀愛幾乎是沒有什麽感覺,也就是父母親答應人家的相親,然後將我同那個陌生的男人撮合在一起講話、看看電影,幾次會面後,我覺得這個男人還算得上是個好人,也就稀裡糊塗的答應了他的求婚,同他一起領了結婚證。  我今年三十歲了,有一個還算是溫暖的家,小孩已經八歲多了,還在讀小學二年級。  隨著年齡的增加,我的身體也越來越豐滿了,面如滿月,身軀肥碩,胸前有著一對高聳的乳房,碩大的屁股,渾圓的大腿。再加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閃動著的風情,走在大街上經常招來不錯的回頭率。  丈夫同我一個單位,但不在一個部門。我們這裡是煤礦,大家都知道,煤礦是重體力勞動單位,男人多,女人少。             (二)  調換工作  前面說過,我雖然學習不行,但靠著頂替老爸的崗位,好歹有了工作。  在煤礦,如果沒有一技之長,是很難找到好工作的;當然,如果是臉蛋生得好,也是可以在辦公室裡混的,不過其工作的性質就是給那些男人們當花瓶了,煤礦嚴重的陽盛陰衰,有個女人在辦公室裡,端的是活色生香。  不過,我的身體越來越豐滿,而且脾氣也很好,說話軟軟的,但卻得不到大小官員的賞識;主要原因的是現在當官大都是小年輕,他們的審美觀念是那種骨感美女;而胖乎乎的女人他們不感興趣,要是在唐朝,我可是搶手貨,現在嘛,早已不是過去以胖爲美的時代了。  我的工作最後只有分到食堂,去當飼養員——我們的戲稱,而且在食堂一幹就是七八年。  食堂的工作不好幹。說得難聽點,就是伺候人的工作;又苦又累,還容易得風濕關節炎。  這些都不說了,最受不了的,就是工人們的嘴嘴損,特別是一些油腔滑調的男人來買飯,包子饅頭做的小一點,他們會說咋個不性感;有時候堿放的多了一點,蒸出來的饅頭包子變黃了,他們又說是軍用的;更有甚者,叫我們比著我們的奶子做,說是有多少要多少……  氣得叫人只想發火。  有一天早晨,一個小年輕來買早點。我問他:「買什麽?」  他說:「買饅頭。」  問他要幾個,他盯著我說:「就要你胸前的那兩個。」  我實在不能忍受了,跳起來同他人爭吵了起來,誰知道那小子的姐夫就是副經理,據說副經理打電話到後勤隊,找到我們隊長臭罵了一通,要我向那個小流氓賠禮道歉,隊長還要扣我的獎金,我氣不過,同隊長吵了一架,回家只有矇頭痛哭。丈夫問明了情況,也只有在一旁唉聲歎氣。 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,關鍵時刻,我的姐夫出了面,他通過關係,把我從原來那個單位,調到了現在的這個單位。  我的姐夫叫周繼媒,是本礦勞資科的一個科員。  本來我有這麽一個姐夫,照理說工作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,可我對這個姐夫卻不太感冒。他人生得就像一根黃瓜,人瘦瘦的,而且細長細長。個子大約一米七五,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從來不好好看人,老是喜歡斜著眼睛看,因此看上去很猥瑣。  人長得好歹不要緊,但是這個姐夫人品據說還不很好,在同我的姐姐結婚以前,就將我的姐姐肚子弄大,要不我的爸媽是很看不起他的,但鑒于木已成舟,而我的姐姐又是比較傳統的女人。就這樣他成了我的姐夫。  以後,聽說他在外面與其他女人裹攪不清,姐姐同他鬧過不只一兩回,老父親母親提起他就搖頭,還一再告誡我們,不要像姐姐那樣。  但姐夫似乎對我很好,經常送一些小東小西的物件給我,女孩子嘛,最喜歡這些東西了,所以對這個姐夫也就比較有好感。  那天,迫不得已我只好去找姐夫,想著他會看在多年的小姨子的份上,伸出手來幫我一把的……  當我找到他把事情的緣由告訴後,他開口就罵了起來:「這些狗東西……」  接著,他轉臉對著我,臉上浮起一絲笑意,轉過身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,走到我的身邊,拉著我的手坐到了沙發上,說:「不要緊,姐夫會幫你的。」  看著他親昵的樣子,我的心裡踏實了許多。  小姨子有一半的屁股,是姐夫的。這句話我聽說過;而且我認爲只要是姐夫真心對待小姨子,而小姨子也對姐夫有好感,這是很正常的,但我對我的姐夫卻還沒有達到那個境地。  姐夫笑著說:「調工作崗位沒有什麽難事,只要你聽話就行。」說著,他就拉起我的手捏了捏。  我的手胖乎乎軟綿綿的,結婚以前老公最喜歡摸,但自從有了小孩以後,老公的興趣似乎轉移了,再也沒有認真的拉過摸過;對此我原先沒有在意,後來聽到社會上流傳著這樣的說法,拉著老婆的手,就像左手拉右手;拉著小姐的手,心兒在顫抖……  估計就是這樣的。人這個東西最奇怪,對于再好吃的東西,天長日久的吃,也會厭煩;而男人是人類之中最最喜新厭舊的動物。  眼下姐夫對我,可能也是出于這樣的心情吧,不過,他如果僅僅只是摸我的手,倒也不太算是出格,而且他幫了我的忙,這點事算不了什麽,於是,我紅著臉,讓姐夫任意的摸捏著。  好在姐夫沒有太過分,只是摸捏了一兩分鍾就放了開來。 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,撥了幾下,找到科長,三言兩語的就將我調動工作的事搞定了,他轉頭告訴我明天就可以到井口人事組辦理調動的手續。  我的工作終于調動成功了。  爲了感謝姐夫的辛勞,我專門休息一天,做了幾個菜,請姐夫一家來吃飯。  姐夫家有一個男孩,現在外面讀書,要放假才回家,平時都是住校,因此,也就是姐姐姐夫倆人來。  姐姐雖然相貌同我長得差不多,但兩人相差了七八歲,看起來也沒有我長得好,臉皮黃黃的,一雙眼睛早就失去了活潑的靈動,腰弓著,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。 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,就怕貨比貨。我們姐倆這麽一站,高下立判。看著姐夫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流連忘返,我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得意洋洋的優越感。女人就是這樣,在男人眼裡得到了肯定,心裡可是美滋滋的,哪怕相互比較的就是姐倆,也會自鳴得意一番的。  我哼著小曲忙碌著,姐姐不知道我的心思,也過來幫著我忙亂。  晚飯才開始了一會兒,姐姐就吃完,她不喝酒,說要回家去,她要等在外地上學的兒子的電話。  於是,老公、姐夫與我三個人吃。  老公同姐夫倆人喝酒,不大一會兒,一瓶西風大曲下了肚,老公臉紅筋脹,坐到了一邊直喘氣,而姐夫直說酒不夠,於是,我又拿出了另外一瓶。  姐夫斟了一杯酒,美美的喝了一口,咂了咂嘴,口中連呼好酒,轉頭看著我說:「小妹,要不你來陪我一杯。」  老公笑著說:「是呀,你就陪大姐夫喝吧。」  看著老公同意,我也就爽快起來,斟滿了姐夫的杯子後,也爲自己斟滿了。  平時我不大喝酒,但喝起來也不是吹的。  我端起酒杯,同姐夫的酒杯碰了一下:「姐夫,敬你。」  說完端起來,一口氣就下去了一半。  姐夫見狀大驚:「小妹好酒量。」說完端起自己的也是一口就下去了一半。  我叫道:「不行,要一口一杯。」  姐夫說:「行,我們一起來。」  就這樣,我同姐夫推杯換盞的對喝了起來。  當我們將剩余的酒喝幹後,再看看老公,早就跑到屋內睡著了;看看姐夫,雖然臉紅紅的,但人還算是清醒。他要幫我收拾餐桌,我瞟了他一眼,說等到明天再收拾;我們這會兒去看電視。  我們起來一同走向客廳,可能是酒喝多了吧,我踉踉跄跄的走不穩,眼看就要跌倒,姐夫一把托住了我的身體,我們依偎著坐到了沙發上。  突然,我內急起來,怎麽也憋不住,想站起來,卻怎麽也做不到。我急了,對著姐夫說:「我要解手。」  姐夫說:「我去叫阿申來扶你(我老公叫林詠申,小名阿申。」  他到我們的臥室轉了一圈,走了出來說:「糟了,阿申睡死啦。」  我急啦,眼看著尿就要沖破牢籠奔騰而出,就要在姐夫面前出醜啦。於是,我再也顧不得羞澀,小聲說道:「你扶我一下,到衛生間去。」  依著姐夫溫暖的大手,我們走到了衛生間;但我渾身軟綿綿的,手也使不上勁,左解右解的解了半天,卻怎麽解不開褲腰上的扣子,我只好將無助的目光投向了姐夫。  姐夫看著我一副難受的樣子,明白了,於是,他一只手攬住我的身子,騰出另外一只手解開了我的褲扣,並且幫著我將內外褲一起褪到了腳腕,我就勢坐到了馬桶上,忍不住的尿液終于叮叮咚咚的落入了馬桶內,聽著脆快急的響聲,我毫無來由的記起了那首有名的詞,大珠小珠落玉盤。全然忘記了姐夫就在一旁。  終于解決了大問題,我輕松的喘了一口氣,想站了起來,但渾身依然綿軟無力,站不起來。姐夫走過來將我攙扶了起來,然後夠下身子,幫我將褲子拉了起來。  也不知是我酒醉了,還是清醒,我感覺姐夫的手在我的屁股上輕輕地摸了一把,癢酥酥的。於是我擡眼看他,發覺他眼睛紅紅的盯著我看,我一下不好意思起來,趕緊垂下了頭,竟然發覺姐夫的褲門前高高的挺立了起來,好像有一根木棍頂著一樣。我不好意思再看,扭頭往一邊。  我在姐夫的攙扶下,又回到了客廳裡,繼續看電視。  這次,我們因爲有了剛才的經曆,也就不再忌諱,而是親密無間的擠在了一起,姐夫又拉起我的手摸捏起來,我的身子也在逐漸的發熱,心裡也怦怦亂跳起來,我預感到今晚要發生一些什麽。  姐夫摟過了我,而後將臉靠在了我的臉上,見我沒有躲開,就伸手在我高聳的胸脯上摸揉著,我感到胸罩下乳房癢酥酥的,十分舒服,嘴裡也不禁發出了一絲呻吟;正要姐夫再接再厲,可是,姐夫沒有再進行下去,收回了手,只是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,說:「你好好休息,我走了。」  說完,他拉開門,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  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,搞不清今晚發生了一些什麽,只有姐夫剛剛摸過的胸脯,好像還有一絲熱力還殘留在上面,嘴邊,還有一些遺留的口水濕乎乎的。  第二天下午,我下班回家,半個多小時後,姐夫來了,他說來看看我好不。  老公上班還沒有回來,家裡只是我們倆人。  想起了昨晚的事,雖然朦朦胧胧,但依然使人羞臊難堪。我倒了一杯水遞給姐夫後,急忙走了開來。  姐夫笑了笑,將水杯放在茶幾上,拉起了我的手坐到了沙發上。  「小妹,昨晚我……」  姐夫吞吞吐吐的講不出來了。  「昨晚怎麽啦?」我問道。  「唉,昨晚我不該摸你。對不起啦。」  「昨晚的什麽事情,我一樣也記不起來。」我矢口否認。  「你記不得?」姐夫詫異道。  「嗯。」雖說我竭力否認,但酒醉心明白卻是顛撲不破的真理,除非他不想承認。  「唉,你是不知道。你的褲子脫開後,你的皮膚那個白淨、細膩、柔軟,真是沒有辦法形容了;於是,我忍不住就摸了一下……」姐夫老老實實的承認著錯誤。  「撲哧!」我忍不住笑了起來。還有這樣的人,事後還要繪聲繪色的講述出來。  看到我笑了,姐夫知道沒有事,也尴尬的笑了起來。  「我說姐夫,你……」我一下不知道說什麽。  姐夫看了看我,頭一勾,說:「小妹,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。」  見我沒有拒絕的意思,他又接著說了下去:「你姐姐一直有病,我們的夫妻生活一直都不正常,我又不敢到外面去找,怕傳染上病,因此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。你不見怪吧。」  哦,原來內裡還另有隱情。  同情弱者曆來是女人的專利,我也不例外,何況是對于我的姐夫;更何況我對他也有好感。  因此,我就這樣對他說:「姐夫,我很同情你。唉,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,我比起你來也好不到那裡去。」  於是,我將自己的苦衷一股腦的對著姐夫傾述開來,末了,倒是姐夫攬著我的肩膀,對我說:「就讓我們兩個苦命人相互安慰吧。」  而後,駕輕就熟的把我抱進了懷裡,滾燙的嘴唇就落在了我的嘴唇上,我們緊緊的貼在了一起,相互間用力吸吮著對方。熱吻中,姐夫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,四處攪拌著,挑逗著我的小舌頭。  可以肯定的說,姐夫是除了我的老公以外,唯一的,也是第一個男人,每個男人對于性生活都有不同的套路。此刻,我就在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經曆。  姐夫在將我的舌頭差點吸斷後,才放了開去,接著,他解開我衣服的紐扣,跟著脫下了我的胸罩,於是,我那兩只雪白的大乳房明晃晃的在姐夫的眼前顫抖著。  可能是因爲冷吧,我的乳暈旁邊起了一圈小顆粒,奶頭也是直愣愣的豎立起來。我害羞的趕緊用雙手抱住胸前,借以遮擋住姐夫的眼光。  姐夫笑了笑,將我按倒在沙發上,跟著就撲到了我的身上,雙手在我高聳的乳房上揉摸了起來。  摸了一陣,姐夫附到我的胸前,含著一只脹大的奶頭就吸吮了起來。好長時間沒有男人吃我的奶了,那一瞬間我覺得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丈夫的吸吮,回到了奶孩子時的獨有的甜蜜。人都說最能體現一個女人的母性,就是在她喂奶的時候。  我摟著姐夫的頭,讓他回到過去,再做一回母親面前是小寶寶吧。我頑皮的想到。  當我的兩只奶頭被他吃得紅紅的硬了起來,我的欲望也被他挑逗了起來,但我沒有直接說出來,只是用朦胧的眼睛表達著自己的欲望。  姐夫倒也知趣,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後,接著把我也脫了個清潔溜溜。  跟著,姐夫端著那細長的肉棒插進了我淫水泛濫的陰部的時候,我閉上了眼睛。姐夫一邊抽插,一邊繼續摸捏著我那兩只高聳的乳房。  姐夫雖然好色,但本事不太行,才插進十多分鍾,就把他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陰道,而我的欲望還沒有得到緩解;我鼓勵他再來一次,可他說不行了,等到以後再找機會吧。  姐夫用衛生紙仔細的擦著我通紅的陰部,答應以後還替我辦事,還一再要求我以後繼續同他聯係。  就這樣,我獻出了自己的肉體,換來了一個新的情人。             (三) 浪漫的曆程  新的環境,造就了新的機遇。  那天,我上早班,賣早點時遇到了一個老師傅,個子高大,頭髮花白,但臉色紅潤,就像初生的嬰兒一般。他買了兩個饅頭,笑眯眯的看著我,笑眯眯的遞過了錢,他的笑模樣使得我對他有了幾分好感,也對他注意了起來。  我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同班的邵大姐,大姐笑著對我介紹說,那個老師傅是礦上很有名的一個工人,就連礦長也很器重他。  後來,我知道這個老師傅名叫周家龍,是我們這個礦有名的革新大王,還當過勞模。  一來二去的,我同周家龍熟稔了起來,而他也似乎喜歡同我講話,一邊講,一邊用八字眉下的眼睛滴溜溜不停的掃描我的全身;有一次還拉著我的手,仔細的撫摸著,說我的手很軟很漂亮,就是成天同水打交道,弄得手上的皮膚都糙了些。我歎息著說,沒有辦法,我的命就這樣。  自從同丈夫結婚五年以後,特別是有了孩子以後,丈夫對我似乎沒有了以前的激情,兩口子歡好一個月也難得來上一兩次,這對于我來說,真是一個要命的事,說過他幾次,但總也改不了。  本來我有姐夫這個情人,實在忍不住也可以去找他,但我對他實在是提不起興趣。第一次玩過以後,有一次我在家休息,丈夫上班去了,姐夫來找我,自然他少不了摸我的屁股,他的那一半。  半推半就的,我就讓他騎到了我豐滿的身上。丈夫不行,有姐夫也行,女人嘛,有男人疼愛總是好的。俗話咋說?餓了糖也能充饑。  可是當他插入後,又是十多分鍾,就把精液射在我陰部。弄得我的陰毛、陰阜上滿是他的湯湯水水。而我還處于饑渴難耐的時候,看著他委頓的雞巴,我恨死他了,用手使勁的掐他,他推開我,一邊說著對不起,一邊奪門而出。  周家龍愛惜的撫摸著我軟綿綿的手,對我說,只要我願意,可以到他那裡去上班。  我的眼前一亮,莫非我的救星就是他?  就這樣,我很輕松的調到了他的隊裡。  周家龍是一個隊的副隊長,雖說是副隊長,但他的能量卻比一個井長的能量還要大。  我到了那裡,他教會我開大絞車,也就是主提升機,是用來提升礦井裡面的煤、矸石、材料的機械。  當絞車司機工作的責任心要求大,但待遇比起在食堂裡就好得多;而且,周家龍還不時的給我一些照顧,比如我要找一些細鐵絲製作門簾,在屋頂搭個隔熱層,封個陽台什麽的,只要我對他說,他都會特意領了材料,幫我們家裝修,而且,他每次幫忙後,連一口飯都不吃,就走了,算得上是當代的活雷鋒了。  一來二去的,我對他有了好感,腦子裡不時的停留著他的影子,看著他對我所做的一切,有時居然莫名的想到,要是他提出同我好,我會同意嗎?  周家龍人個子很高,也很壯實,雖然五十六七的年紀,但精力充沛,臉色紅潤,一般的小夥子都比不上他。據說,他的夫人在礦醫院婦産科工作,經常弄一些胎盤什麽的煮給他吃。  說起來他比我的父親還大兩歲,我對他就像對父親一樣。有次我問他,爲啥還不退休。他說:「退不掉呀,我擔負著最重要的工作,沒有我,絞車就不會轉了,礦井就要停止生産;再加上礦長的信任,只好幹下去了。」  兩個月後一天晚上,我上夜班,十二點剛過,一個人走進了絞車房,我定睛一看,是周隊長。  「周隊長,您來啦。」我畢恭畢敬的打招呼。  「嗯。在家裡睡不著,來看看。」說著,他坐到了副絞車司機的座位上。  「來這裡還習慣嗎?」他關心的問道。  「還可以。就是三班倒叫人受不了。」  「嗯,挺苦的。你看,過些日子,你就去辦公室上班吧,幫我抄抄寫寫。」  「周師傅,你,你不是開玩笑吧?」我有點兒不相信。  「呵呵,我什麽時候騙過你?」  我感激的轉過頭去,想看看這個可親可愛的老人。我見到他也緊緊的盯著我看,臉上浮現著微笑,我的心裡一動,心兒莫名其妙的劇烈的跳蕩起來,臉蛋熱辣辣的。  一趟、兩趟,到提升完第三趟的時候,他說我的姿勢不正確,於是,他伸手過來,捏住了我的手,帶著我操作,手肘不時碰觸到我豐滿的胸脯上,我的心裡一激靈,臉蛋熱辣辣的更燙了,我有一種預感,猜測著,今晚會有一些什麽事情發生呢?  拉完了這一趟,周家龍叫我起來,他坐到了司機的位子上,然後叫我也坐下來,就坐在他的兩只大腿中間。  絞車司機的位子很寬大,距離地面大約有一米多高,座位上面墊了一層厚厚的海綿,軟綿綿的,很有彈性;周家龍的腿很長,我碩大的屁股坐在他的兩腿之間,也不嫌擠,就是屁股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裆部。  於是,就形成了我坐在他的懷裡的姿勢,隨即,他將絞車房的電燈關了,只有儀表盤上五顔六色的小燈亮著。  這樣的姿勢我從來沒有想過,要是在大庭廣衆之下,我想我會羞死的;但今晚我是怎麽了?不得而知。  他抱著我,雙手穿過我的腋下,把著我的手操縱著絞車把手,熟練的開著絞車,提升著一趟又一趟的礦車;但就在他操作的時候,我的胸脯不時的被他的手碰觸,乳房傳來一陣陣癢酥酥的感覺,而且我的屁股敏感的覺察到,有一個長長的硬邦邦的棍子似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,那東西熱乎乎的,還一動一動的,作爲過來人,我知道那是什麽東西,我的臉更加的燙了。  「鈴……」的一聲長響,井下的礦車提升完畢,可以暫時休息了一會兒。  周家龍沒有下去的意思,而是雙手回攏,分別捧著我的兩只乳房,隔著工作服有力的抓摸著,立時,一股舒服的感覺從我的胸部傳遍我的全身,「哦……」我不禁呻吟了起來。  我早已被他的東西頂得渾身冒火,這會兒雙乳就這樣被他玩弄。對于心儀的男人,女人是不會吝惜自己的身體的,但我的心理還是不想這樣做,更讓我羞恥的是,我的奶頭也硬邦邦的挺立了起來,頂在乳罩上,癢酥酥的,好不難過。于是,我雙手抓住他的手,想把它挪開:「周師傅,不要。」  「嘻嘻,我想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讓我摸摸。」說著,他又用力的揉搓起來。  「好大,好軟哦!」他贊歎的說道,手上的力道更加強烈了。  從乳房傳來的力量使得我渾身酥麻,再也無力抗拒,只好任他爲所欲爲。雖然我羞得要死。  就在我也陶醉在這種好玩的遊戲之中,渾身酥軟之際,他解開了我的褲帶,他的大手,在我蓬松的陰毛上揉搓了幾把後,就在我那肥肥的逼上揉摸開了。接著,他的一只手指,摳進了我的逼,然後來回的抽插著,於是,我的逼裡就傳來了咕叽咕叽的暧昧聲音。  我渾身發燙,只感到下身的逼裡很漲,而且癢酥酥的,這種酥癢感覺傳遍了全身,渾身軟綿綿的,逼的深處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直往外淌……  「嘻嘻!」周家龍笑了,他一邊笑一邊從我的逼裡抽出了中指,然後湊到他的鼻子附近聞了聞,一股羞臊的感覺促使我矇上了自己的眼睛,喔,好羞羞哦。  他橫抱著我,把他的嘴親到了我的臉蛋上,最後,將碩長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口中,四處攪拌著,還不時吸吮我柔嫩的舌頭。就在這種親密的時刻,我感到他兩腿之間那個東西的硬棒了,熱乎乎的緊緊頂在我的屁股上。  親過嘴後,他掀起了我的衣服,把奶罩推到乳房上面,就一下撲到了我的胸前,吃我的奶頭哩,就像小孩子吃媽媽的奶一樣……  我情不自禁的摟過了他花白的腦袋,哦,貌似我又有了一個大孩子哦。  他抱起了我,走到值班室裡,將我放到了小床上,跟著,褪下了我的褲子,我那雪白的下體就這樣暴露在一個比我爹還大的男人的眼前。  他蹲了下來,用手揉過了我那蓬松的陰毛以後,頭一低,溫熱的舌頭舔在了我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上,立時,一股酥泠泠的感覺籠罩了我的全身。  我的逼早就被他玩得粘液四出,濕漉漉的到處都是。  這下,他又玩新的花樣,「啊,他在舔我的逼!」這個傳說中的動作使我羞臊萬分。  雖然我結過婚,還有了孩子,可丈夫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我,但現在卻有這麽一個男人這樣在乎我,我心裡很感激有這麽一個男人這麽愛我。  但我害羞極了,推著他的頭說:「髒,不要。」  「不,不髒,我喜歡你,喜歡你的一切,嘻嘻!」說著,他又開始了盡情的舔舐,不時吸得吱吱作響。  隨著他舌頭的舔弄,我的淫水不可抗拒的汩汩的從逼裡流了出來,被他吸得吸溜吸溜直響,而我的全身就像被火燒一樣熱烘烘的,兩只乳房發脹,逼裡癢酥酥,就像小螞蟻在裡面爬,但又空空蕩蕩的,好想有一支男人的肉棒插將進去,爲我止癢,給我充實,我的嘴裡不禁哼出了聲。 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,我身體的欲望越來越強,需要的感覺也越來越大,周家龍的舌頭拼命的在我的陰蒂上不停的撥弄,我的性慾達到了高潮,我屁股一挺,渾身抖動著噴射出了大量的淫水。  我感到下體的逼內好空虛,只好求他:「周老師、周爸爸、周大哥,求求你啦,不要再摺磨我了,把你的雞巴,插進來吧。」  周家龍抹了一把臉上的淫水,對我呲牙一笑,俯下身子在我臉蛋上親了一口後,笑眯眯的說道:「寶貝,我會照顧你,滿足你的。」說著,就脫下了他的褲子,裸露出了下身。  才看到他的雞巴,我就被嚇了一跳,他的雞巴好棒哦,又粗又長,大約有酒盅那麽粗,二三十厘米那麽長,通體閃著黑油油的光亮,上面還有許多青筋,就像是有蚯蚓爬在上面似的;肉棒前端,是雞蛋大小的龜頭,此時紅彤彤、亮铮铮的,馬眼處流淌著一些雞蛋清般的淫水。  他的雞巴就像驢一樣的雄偉、壯觀,而他密密麻麻的雞巴毛,幾乎大都變成了銀白色,白花花一片。白色的雞巴毛陪襯著黑色的大雞巴,煞是蔚爲大觀。  周家龍將他的雞巴觸到我的陰部,在兩片大陰唇、陰溝裡四處磨弄一番後,龜頭一沈,咕唧的一聲,鑽進了我的陰道內,跟著整條雞巴也全部推了進去。  「哎喲!」我的逼被他的雞巴弄疼了。  雖然我生個小孩,但那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,後來,經曆過丈夫、姐夫兩個男人的雞巴,但很不幸,他們的雞巴委實太小了,同周家龍的比起來,就像一個是大人,而另一個則是小娃娃。  好在女人的陰道是肉做的,雖然開始不適應,但隨著他的來回的抽插,在加上陰道內淫水的再次分泌,我只覺得陰道內的苦楚消失了,只剩下鼓脹與充實,而他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撓動著我那癢癢的地方,帶來的最後只剩下是舒服與快樂。  我滿足的享受著,嘴裡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聲快樂的呻吟。  周家龍的雞巴抽插越來越快,帶給我的享受也越來越強,沒有幾分鍾,我就被他再一次送上了天堂。  如此三番,我都來了三次高潮,可周家龍越來越勇猛,不僅一點兒也沒有射精,粗大的雞巴仍然堅挺無比,他的小腹撞擊著我的陰部,除了疼痛感以外,更多的是充實。  他抽出了雞巴,燈光下他的雞巴杆上油光光、亮晶晶,他騎到我的肚子上,解開了我的工作服和裡面的奶罩,兩只手捧著我那兩只大乳房往中間擠,粗大的雞巴就插進兩只乳房中間形成的溝裡。  熱烘烘的大雞巴給了我一種全新的感激,觸到我的身上癢絲絲的。  周家龍的大雞巴不停的在我的乳房中間抽插著,龜頭不時的頂到我的下巴。他一邊來回的聳動著屁股,一邊笑淫淫的對我說:「我早就看中你這兩只大奶奶了。」  我閉上了眼睛,隨著他的身體的動彈而動彈著,聽任他在我的身上縱橫馳騁著。  良久,他的動作越來越快,也越來越劇烈,終于,我的下巴、臉蛋上、胸脯上被噴上一些溫熱的液體,一股濃鬱的味道彌漫開來,哦,他射精了。  周家龍喘息著壓在了我的身上,嘴唇溫柔的親到了我的嘴上,接著,他溫熱的舌頭伸了進來,追逐著我的舌頭,我微微張開嘴唇,讓他的舌頭同我的攪拌在一起……  自從這天夜裡同他發生關係後,我同他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關係裡。            (四) 周家龍其人其事  周家龍很會玩,雖然快六十歲的人了,可是玩起女人來,那勁頭,比起小夥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。  他經常找機會同我在一起,因爲他是我們這裡的最高領導,這樣的機會有很多。  他經常下井去,做一些工程,據說這些工程大多是礦長直接安排給他的,所以他的工作有時很辛苦。因爲與他有合體之緣,算得上是半個丈夫了,有時我也會心疼的讓他少做一點,但他總是笑呵呵的對我說,做工程有錢;而每次工程完成後,他也總是找一些借口發錢給我,我推辭了幾次,但最後還是樂滋滋的接受了。  他的精力很旺盛,有時下井回來,知道我當班,就來找我、抱我,親我,摸我的乳房;有一次回來,還沒有脫下黑黢黢的工作服,就把我叫到有很多電阻的房間裡,褪下我的褲子從後面就把他粗黑的大雞巴捅進了我的逼裡,就像經常可見到的狗狗們在一起的那種姿勢。他一邊抽插一邊用手在我雪白的大屁股上愛撫著、拍打著,說下井幹活的時候一直都在想我。  他幹得很快,也很急躁,大約二十多分鍾後,他緊緊抱住我,雞巴一陣陣顫抖,把一股股的精液標到了我的逼裡。  完事後,他擦了擦手,然後掏出厚厚的一疊錢塞給我,說是對我的獎勵。過後我數了數,有三百多塊,快趕上我一個月的工資了。  平時,他喜歡看到我笑,還喜歡摸捏我的乳房;有一次,趁著沒有別人的時候,他拿了一根跳繩,叫我脫光了外衣跳繩給他看;我試著跳了幾下,就不好意思再跳下去。  原來,我一跳,胸前的兩只乳房也隨著一起跳動,我很害羞在男人面前自己的大乳房甩動;看著我不肯再跳,而他則張著嘴只是笑,一副很滿足的樣子,接著他會央求我在繼續下去;爲了滿足他的心願,我紅著臉,繼續玩著小時候的遊戲,直到累得跳不到爲止。  他還爲我買了金項鏈、玉手镯,有一次出差買來一些透明的內衣褲,叫我穿起來給他看,那些透明的衣褲穿著就像沒有穿一樣,羞死我了;而他一看到我的裝扮後,興奮的抱著我就吃我的奶頭……  我真不知道他那裡學來的這些花招。  隨著時間的推移,我從其他同事那裡漸漸地知道周家龍不僅僅只有我一個女人,可以說,我們這裡的所有女人都同幾乎周家龍有一腿,但我不吃醋,我認爲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面,可以擁有一大群女人,而只要他對這些女人好,不是欺騙她們就行。中國古代的皇帝,不就是擁有三宮六院嗎?他能夠行,爲什麽周家龍就不可以呢?  經常聽到他同其他男工們吹牛,大都是講男女之間的事情,我在旁邊聽到,羞得跑;心裡也暗暗的怪他,講些什麽不好,咋一天到晚的講男女的事。後來,我從其他男工那裡得知,周家龍真正是一個出了大名的花心大少爺。因以爲他喜歡講女人,所以工人們贈送他一個外號,名叫逼博士。  不過周家龍很維護他周圍的女工們,那是我親眼所見。  我們這裡有一個女工劉莉,她原來是在食堂工作,因爲同丈夫的關係不好,就戀上了也同在食堂工作的一個小夥子。  小夥子比她還小十多歲,以前到外面飲食學校學會了廚師的手藝,做的菜很好吃。聽說,是劉莉主動勾搭小夥子的,後來,倆人之間的關係鬧得後勤隊紛紛揚揚的,領導們無奈,才把劉莉調到我們隊。  劉莉同周家龍的關係也不錯,有一次我親眼看著周家龍把劉莉抱著親嘴,另外一只手還在她的衣服底下忙碌著,看到我後倆人慌忙分開。  再後來,劉莉班也不上了,同那個小夥子倆人聯袂到外地開食館,據說生意好得不得了。  單位的領導聽說後,勒令倆人回來上班。  倆人回來後,單位領導要他們寫檢查,但劉莉沒有寫就直接上班,那天。井長出井後見到劉莉正在打掃衛生,就直接停了她的工作;周家龍知道以後,一邊說,劉莉外出是他批準的,井長這麽做就是不給他面子;一邊一個電話捅到了礦長那裡,礦長立馬坐著小車來到井口,當著工人們的面對井長大罵了一通,搞得井長灰溜溜的,很沒有面子。  劉莉還是恢複了工作。             (五) 歡樂的時光  我調到了辦公室工作,周家龍果然很講信義。  平時,我在辦公室裡的工作,就是打掃一下衛生,整理一下文件、報紙;隊領導們下井回來後,我給他們泡上香茶,而他們總是客客氣氣的。時間長了,大家也就都熟悉啦,就不那麽拘謹,也會開開玩笑。  我發覺,我還是最適應辦公室的工作,一天風吹不到,雨淋不著,可以穿一些自己喜歡的衣服;煤礦隊一級的單位,平時也沒有什麽大事,多數時間隊長副隊長下井回來,扯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後,就沒有可幹的事了,閑得無聊,大家就湊在一起打撲剋牌,他們最喜歡的以前是拱豬,後來是雙摳,現在是斗地主。  牌玩得差不多了,也到了晚飯的時候,領導們看看手表,彼此會心笑一笑,邀約著一起去喝酒,當然了,喝酒的錢都是月底從隊級分配的時候扣下來,再同飯店老闆結賬,也就是結算下來後,在工人們所得裡先扣出酒錢,剩余的再作爲獎金分給工人們。  自從來到隊辦公室,我也經常被拉去喝酒,好在我的酒量不是吹的,高興起來一對一還是喝趴下好幾個人,只有書記我不敢同他喝,這個家夥的酒量,深不可測。  酒喝得差不多了,一個個豪情大發,非要到歌廳裡去狂躁一番,到了那裡也不安分,看著老闆娘風騷漂亮,一個個的還要抱一抱,只有書記看上去還正經一些;不過,依我看也是假正經,有一次剛剛進的舞廳,趁黑他竟然摸了我的奶,我沒有啃聲,只當是打發叫花子。  辦公室一共兩間,隊長書記在一間,另外一間是周家龍、工資員的,我來了以後,就在周家龍的對面安放了一張辦公桌。  工資員是兼任的,平時在礦車修理間工作,只有月底要造發工資的時候才到辦公室上班,所以平常就只有周家龍和我在。  辦公室裡自然有其樂趣。  我到辦公室後,周家龍嫌我的衣服土氣,就買了一些輕薄的叫我換上,我一穿上,立時兩只碩大的奶子就呼之欲出,圓鼓鼓的凸現在胸前;底下是細細的腰身,再下是豐滿的大屁股。有些衣服開口很低,暴露出我白嫩的肉球和深深的乳溝,周家龍經常呆呆的看著,我不禁羞得臉蛋通紅,而且心裡也在美滋滋的:女爲悅己者容,真的是至理名言哦。  不好的是有時周家龍看得性發,把我抱著就是一頓狂亂摸,我真怕人來人往的辦公室有一天會被人當場抓住,那就丟人到家啦。  不過這樣的情節不多,我們都很小心翼翼。  有時倆人都很需要,只有彼此的眼睛對視一下,就能夠讀懂對方的心思,于是就早早的到辦公室裡,我躺在辦公桌上,周家龍只是褪下我的褲子,再解開他的褲門掏出雞巴就往我的逼裡插;有時候開完會,很晚了,待大家都走完後,他讓我脫下褲子,手扶著辦公桌,他從後面把他的雞巴戳進來,不論咋樣,我通常都會得到性高潮。  在一次性交完後,周家龍不無感慨的說,好想在我家玩我一回。  我奇怪的看著他,真的不知道他爲什麽會有這麽多的想法,但對于一個欣賞自己的男人,而且是一個有本事的男人,作爲一個女人,肯定是會滿足他的這一小小願望的。  這樣的機會終于來臨了。  我丈夫的單位由于效益好,單位組織他們到海南旅遊,一去來回,要半個多月。 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周家龍,他高興的摟著我,「啧」的一聲,使勁的在我胖乎乎的臉上親了一口。  期待中,如約傳來了有節奏的敲門聲「咚咚咚」,就像他做的工程一樣幹脆利落。  「去,看看是誰來啦。」我叫正在做作業的兒子。說罷心裡止不住的激跳了起來,臉上騰起了初戀時才有的紅暈。唉,這是怎麽了,結婚都這麽多年,還是那麽羞澀。  門開了,閃進了一個高大的身影。  「小朋友,你媽在家嗎?」  「在的。媽媽,有人找。」  唉,不懂事的孩子,你就說不在。  雖說與他偷情不是一兩回,但都是在其他地方;而在自己的家裡,在兒子的注視下,我可是有點怕怕呀。  「周師,你來啦?」  周家龍手裡抱了一個黑色方形的東西,肩上還挎了一個背包。  「來,幫我接一下。」周家龍說道。  很快,那個方形的東西安置到了桌子上。  兒子好奇的湧到了桌子旁,去看那個東西,一副好奇的模樣:「老爹,這個是什麽東西呀?」  「小朋友,這個是錄像機;你作業做完了麽?做完我放錄像給你看。」周家龍笑呵呵的說道。  「嗯,馬上就做完。放什麽錄像呀?」兒子戀戀不捨的看著那個家夥。  「呵呵,就是在電視裡頭看電影呀。聽老爹的話,要看就趕緊做作業。」我接口說道。  「嗯,好,馬上做完。」  兒子趴到了他房間裡的小桌子上,埋頭做了起來。  等到兒子做完作業,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了。在這期間,我們也沒有閑著,在我的臥室裡,我同周家龍擁抱,親嘴,期間也免不了他用手摳摸我的奶子和下身,他還要玩大的,我堅決不同意,另外的屋子裡,兒子還在做作業呢。  周家龍接好了我家的電視機,開始放映錄像片。  這是一部槍戰片,激烈的槍炮聲,情景交融的故事,勾畫出一幅幅精美的畫面,看得兒子手舞足蹈,我也被深深的吸引了進去。看完一部,兒子意猶未盡的看著周家龍:「老爹,還有沒有?」  我看了看表,說道:「兒子,你明天還要早起,快去睡覺吧,明天周老爹再放給你看。」  周家龍笑眯眯的說:「小朋友,還有的,不過是明天的事了,你快去睡覺,要不明天上學遲到,老師要批評的。」  「好吧。」兒子磨磨蹭蹭的站了起來。  等到兒子在他小屋睡下後,周家龍把電視機、錄像機搬到了我與丈夫的臥室裡,他開始放映另外一部電視片,這種電視片我可從來沒有看過。  現在我知道了,這是一部歐美情欲片。片中那些赤裸的身體,男女主角肆無忌憚的性交畫面勾起了我的情欲,看著看著,我感到臉蛋發燙,奶子發脹,胯下的逼裡淌出了熱乎乎的淫水。  周家龍先是坐在我的旁邊一張沙發上,後來過來和我擠在一張沙發上,倆人緊緊的挨著,他的一只手摟著我的肩膀,一只手逗弄著我胸前的奶子,不時還親一下我的臉蛋,對電視裡的畫面做著講解。  在先前的玩耍中,我就有了反應,渾身酥麻,胯下癢咝咝的,這下再加上錄像片的刺激,我覺得渾身火燒火燎,就想要一個男人來緊緊的抱著我,愛護我,同我玩,同我耍。  看著,聽著,我渾身軟綿綿的,再也沒有力氣支配自己,只是靠在周家龍的懷裡,此時的周家龍也將我的內衣裡掀起,逗弄著我脹鼓鼓的乳房,還不時搓捏著奶頭,後來,他的手在我的陰部摸弄著,大驚小怪的叫道:「嘻嘻,你的褲子濕了。」  我害羞極了,一個女人在自己的家裡,在自己與老公的床鋪上,被一個好幾十歲的老頭如此玩弄著,我打了他一下,又緊緊的摟著他。  「嘿嘿,寶貝,我會叫你滿意的。」周家龍把我抱在了寬敞的大床上;此時電視機裡繼續傳出了暧昧的聲音。  我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,周家龍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,趴在我的身上,此時我們頭腳相對的交疊在一起,周家龍在我的肥厚的逼上舔著,而他粗大的雞巴就插在我的嘴裡,他要我像剛才看到的錄像片裡的那些人一樣的做。  說老實話,這種場面我今生還是第一次看到,我也不知道怎麽做。  看著周家龍爲我也在這樣做,我想可能好玩吧,於是,我像吃冰棍一樣的將周家龍的雞巴頭含著了嘴裡,舔舐起來。  隨著周家龍的舔舐,我的淫水一股接一股的流淌了出來。  周家龍不停的舔,不停的吃著,還是有許多淫水順著我的屁股,流到了床單上,最後,我控製不住的達到了高潮,噴出了許許多多的淫水,好些噴到他的臉上,有好些流到床上,將床單也打濕了。  看著我情動到高潮,周家龍才嘻嘻笑著,將他那粗大的雞巴插進了我的陰道內,咕唧咕唧的抽插起來,一邊日我,一邊笑眯眯的問:「你老公是咋玩你的?他的雞巴大不大,同我比咋樣?」  羞得我幾乎無地自容,咋說呢?但不說又不行,只好按照真實的說給他聽,他聽了更加的情緒高漲,那只雞巴也就更加的熱和更加的粗大了。  這天晚上,我在他的要求下,擺出了不同的姿勢,隨便讓他日弄著,直到來了五次高潮,陰道也被他日得辣乎乎的疼痛,他才把他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我的陰道內,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,已經是淩晨四點鍾了,他說天太晚了,就不回家了。於是,他抱著我,我們就一起睡了。  早晨快七點的時候,周家龍起了床,他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後,說叫我好好休息,下午再去辦公室。  從這天起,周家龍幾乎天天來我的家,夜裡等到兒子睡了以後,我們一邊看著錄像帶,一邊玩著各種花樣,我也知道了周家龍爲什麽知道那麽多的花樣,原來大多數都是從錄像帶上學會的。  他帶來了許多錄像片,又歐洲的、俄羅斯的,最多的還是小日本的,別看小日本島嶼那麽小,可拍攝的錄像片卻是第一,幾乎什麽花樣都有,看著錄像片,我發覺我長了許多見識。  還有,周家龍還會在玩之前吃一些藥片,說是可以延長玩耍的時間。  我們就這樣,如同夫妻一樣的生活了幾天,這幾天對我來說,真的是終身難忘,超過了同丈夫生活的幾年。              (六)  暴露 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快就結束的,而這一切對于我來說。結束的也太快了點,可以說是還沒有好好享受,就被迫中斷了。  這天,隊裡開全隊班組長、管理人員會議,按照慣例,這樣的會議是要開一天的,在隊會議室,坐著一些生産一線的值班長、小組長,隊裡的隊長、書記都要參加,我和工資員倆人負責料理開會的必備物資:供應茶水、采買水果,還要負責安排會議夥食。大家難得聚在一起,所以開會都要聚餐,而且是中午、下午兩台。  等到晚餐完畢,酒氣熏天的班組長們一個個興緻勃勃的沖進卡拉OK廳,鬼哭狼嚎的開始狂躁起來,搶到麥剋風的,大聲狂吼,文靜一點的一邊抽煙,奔放的就開始跳起了舞,兩個男人抱在一起跳,看上去要多別扭,就有多別扭。  我原來想著早點回家,家裡小孩子一個人,我不太放心,哪知道根本就走不了,人群中就只有我和工資員兩個是女的,還不夠那些臭男人分,說不得就只好捨命陪君子了。  等到一切都結束,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。今天周家龍也參加了開會,抽個空他悄悄的告訴我,說是今天晚上要我早點回去,他吃完晚飯,就推脫著不到歌廳玩,我看出他同隊長他們不太融洽,他不去也沒有人反對。  我的酒喝到了八九分,晚餐上班組長們一個個的來敬酒,不喝還不行,也不知道是誰將我能喝酒的事給捅了出去。  我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家門口,就見家裡同往日不太一樣,平時只是客廳裡開燈,而今晚幾乎家裡所有的電燈都打開了,房屋裡到處亮堂堂的,我心想,不會是周家龍搞的惡作劇吧。  門開了,我意外的見到了丈夫,那個畏畏縮縮的男人,此時他正在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,臉色鐵青,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。  見到我進了屋子,他惡狠狠的撲了過來,手裡拎著一根木棒,二話不說當頭就給我一下,「呯」的一聲,我的額頭頓時熱辣辣的刺疼了起來,我頭腦一陣發懵,一陣昏沈,接著就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,我一摸,頭卻更加疼痛起來,我看到手上全是鮮血,我腳下一軟,坐在了地上。  他一邊開打,一邊亂罵:「騷婆娘,我才不在幾天,就到處勾引野男人。」  聽他罵得難聽,我哭泣著辯解:「哪個勾引野男人,今天你不說清楚,我同你沒完。」  「騷婆娘還要嘴硬,你看看這是什麽?」邊說他便扔過來一床單。  我一看,糟了,今天早上匆匆忙忙的,忘記了換掉昨晚上用過的床單,那上面斑斑駁駁都是我同周家龍做愛後遺留下來的痕迹,斑斑點點,貌似地圖,原來想到丈夫回來還要三四天的時間,誰知道他竟然提前了呢,就像是冥冥之中好事多磨,我的偷情,就這樣暴露了。  但我還嘴硬,打死不承認:「你胡說,那上面是你留下的東西,還要冤枉別人,走,到保衛科去講理。」  誰知丈夫在那裡連連冷笑道:「哼哼,你說,我們多久沒有在一起睡了?你清楚,我也清楚,再說,我走的那天才換的新床單,當時還是你說要拿去洗,不信這麽久你沒有換?而我這一陣都不在家;而且保衛科的人,早就來過了,你在床上留下來的地圖,都被人家照了相,還有臥室裡的錄像機、錄像帶,統統都被沒收了,電視機還是我左說右說才留了下來。告訴你吧,保衛科的副科長,就是我的同班同學。」  我一聽,兩眼墨黑,也許是流血過多,我的頭開始發暈了。我無力的靠在沙發扶手上。  我的大姐聽說以後,這會兒正好來到我家,見到我血肉模糊的樣子,被嚇了一跳,她扶著我站了起來,問我覺得咋樣,我試了試,還可以走路,於是,她交代我的兒子好好寫作業,然後扶著我到礦醫院包紮傷口。一邊走,一邊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,我咋好意思開口呢?  丈夫將我轟出了門,不讓我再回家。沒奈何,我只好回到了父母家。我的父母聽說我的事情後,罵了幾句,就陰沈沈的再不作聲,嫌我給他們丟了臉。  也是,在中國,還沒有開放到那個時代,偷情在人們的印象裡,還是十惡不赦的事。  我休息了兩天,就回去上班。  還在我第一天休息的時候,井口就來人通知我,不能再到辦公室去上班了,周家龍擅自通知,是他越權亂幹,同時爲了避免再出事,將我調離絞車房,到礦燈充電處上班。  就這樣,我繞了一圈,又開始了當工人,每天,圍著那幾盞礦燈打轉轉:充電、發燈、收燈,打掃衛生。  最難堪的就是礦燈房裡外遇到的那些人,一個個的看著我,就像看恐龍一般無二,有時候還指指戳戳。聽好朋友說周家龍的日子也很難過,出事後成天沈默寡言,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。  工作還不咋樣,有時見到周家龍來領燈,我都要死死的看著他,這個給我關愛,給我性愛的老男人,我認爲,只有他,才是我幸福的源泉。  丈夫還是那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,而我的老父親成天罵罵咧咧的,最後他不準我再回娘家了,我實在無法,只好硬著頭皮,去找周家龍商量。  這是我半個多月以來第一次找他,他聽說後,領著我找到了礦長,礦長聽他說完,就打電話找到了丈夫單位的領導:「喂,是小張嗎?聽說林詠申不讓他媳婦回家,成什麽體統,兩個還沒有離婚的嘛,家也還有女方的一半嘛,嗯,告訴他,再不讓媳婦回家,就停他的工。」  說完,轉頭對著我說:「小李,我給你丈夫的領導說了,他敢不讓你回家,我就敢停他的工作;你回去好好工作,不要背什麽包袱。」  我感激的看了看礦長,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。  我同周家龍一同走出了礦機關的大門,一路上,我仿佛發現背後有人在指指點點,但我轉身看他們時,他們又好像沒有事一般。  我定了定神,將這段時間的事情說給了周家龍,他說,那天晚上,他來了我家,在門口見到了我的丈夫,就回家去了,後來才聽說我被丈夫打,他恨得咬牙切齒,後來聽我說保衛科的副科長幫了我丈夫的忙,還沒收了他的錄像機、錄像帶,更是恨得咬碎了牙齒。  不過,一路上他還是對我安慰了一番,對我說,就先在礦燈房先幹著,以後還會有機會,調我到辦公室上班的,一席話說得我的心裡熱乎乎的。  沒有幾天,那個保衛科的副科長就被免職,到倉庫看大門去了;不過,周家龍最終還是沒有兌現他的承諾,他在一次到外地采購零配件的時候,找了一個小姐,回來後沒有多久,發現得了愛死病,最後住進了醫院。  聽說他的老婆怪他生活不檢點,在男女關係上紊亂,現在又出這樣的事情,一怒之下就同他離了婚。  其實,周家龍曾經給我說過,他的老婆天生性冷淡,見到他,就像見到鬼一樣,不讓他攏身,沒奈何他才到處找女人。  後來我聽說了另外一個版本,就是周家龍有一次喝酒醉,將他正在讀初中的女兒給強奸了,他的老婆當時就要同他拼命,後來是單位出面調解,才勉強維持了他的家庭。不過這些是我同他的關係暴露以後,有好心的人說給我聽的,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。  說來也奇怪,周家龍的那個女兒我見過,長大白白淨淨的,挺討人喜歡,後來去外地讀書,眼看就要畢業,不巧出了車禍,只好回家休養,好了以後脖子往一邊扭,不時看著人呆呆的笑著,口水滴滴答答直往下掉。  在周家龍住院後,有一天我抽空獨自一人去看過他,他躺在病床上,周圍沒有一個人,曾經高大的身軀,此時已經佝偻了,白花花的鬍子冒出了許多,滿臉皺紋,哪裡是那個曾經在我的床上生龍活虎的人。  看著曾經有過魚水之歡的男人,我不禁掉下了眼淚,畢竟除了性以外,我同他還有著一絲絲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。  我削了一個蘋果讓他吃,他拿不穩,蘋果掉在了被單上,滾了一下,掉到了地下。  我實在不願意看到衰老的他,狠了狠心,含著眼淚跑出了病房。  周家龍還是死了。  聽說周家龍死的消息,我感覺我的天已經塌了下來,我傷傷心心的痛哭了一天一夜,我感覺我的這一生,都被掏空了似的。 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,單位通知我,叫我到礦長辦公室報到。我感到,生活又向我徐徐拉開了另外一扇帷幕……  我的故事就告一個段落了。雖然我經曆了這些,但我想,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,或不好好的把握現在;將來,總是虛幻的。   [全文完]